十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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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们看看我吧(大哭

【严簇】第三人称(1)

*严头儿太辣了!我吹爆!
私设三青是黎簇的手下
不要在意剧情,看严头儿和黎小爷谈恋爱还不好吗!

黎簇,黎小爷,黎小阎王。道上对他的称呼不一,不过尽透着些阴狠和戾气,也不怪他们,黎簇正是因为这种狠厉才在北京站住了脚。

黎簇不以为然,他们爱怎么叫怎么叫,反正不耽误他做生意就行。

自从黎簇成了黎小爷之后吴家有事没事就过来送礼,美其名曰是联络关系,其实不过是吴家心里过不去罢了。黎簇把吴家送过来的东西整个儿都退了回去,连封都没拆,他黎小爷也不差这点钱,用不着他吴家来施舍。

前几日吴家托人给黎簇放了个油斗的消息,黎簇也不惜的要,一是他不想再接触有关吴邪的一切,二是哈尔滨实在太冷。可没想这斗被陈家大当家陈二下了,还私扣了两件古董。

陈二本和黎簇是合作关系,这人也不老实,平日里私扣两件黎簇也懒得管,可这次未经他允许直接下斗还私扣古董,算是彻底惹火了黎簇。

“老板,陈当家私扣了一批货,您看什么时候处理一下。”三青把文件放到黎簇的桌面上,又退到一边站好。

“现在。”黎簇颇有些不屑,拨通陈二的电话。

“陈当家,”黎簇的声线冷了不止一个度,“别来无恙啊,那两件古董,卖出去了吗。”

“小人哪敢啊!我一时疏忽把它们遗落了,明天,我明天一早就把这些古董送到您堂口。”陈二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谄媚和奸诈,听得黎簇一阵头疼。

“不必了,近几日我会去府上拜访,我有事要和您谈谈。”黎簇按灭通话键,揉揉跳得猖狂的太阳穴。

“三青,收拾行李,今天晚上就出发。”黎簇用指尖敲敲桌面。



黎簇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看了一会儿,还是选择了三青特意给他买的长款厚棉袄,他现在的身体支撑不起他过度的放纵,比起面子和造型,他黎簇还是更惜命。

当黎簇一只脚踏在哈尔滨的柏油马路上,他顿时觉得北京的冬天就算个屁,顺手接过三青递过来的卫生纸擤了擤鼻涕。

“今年年终奖翻倍。”黎簇重重地拍了拍三青的肩膀,又吸了吸鼻子,很显然哈尔滨对一个资深鼻炎患者很不友好。



陈二人怂还不老实,收拾他并不需要多少人。黎簇只带了三四个手下去,他不怕陈二会做出什么来,就算他真敢挑事,他黎簇又不是打不过他。

谈了不过一个小时陈二就老老实实地认了错,赔了一笔不小的数目。黎簇推门出来的时候天色早就黑得如墨,哈尔滨的冬天黑得很早。黎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才七点。

黎簇大半天没吃饭,索性让几个手下先回酒店,自己和三青随便找了个饭店打算解决晚餐。

黎簇一直认为暖气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,尤其是在冬天的时候这种想法就尤为强烈。饭店里很暖和,酒杯碰撞和大声交谈的声音混在一起,有着北方特有的热闹。

黎簇把菜单扔给一旁的三青,靠在椅背上捧着杯热水发呆,一阵熟悉的声音重新唤起他的精神,三青愣了一下,拽住黎簇的袖口。

“老板,他…”三青看着走过来的一行人,拽了拽黎簇的袖子。

“王八蛋…”黎簇没想到,他在这里能看见“吴邪”,他看起来瘦了些,和身边一众人闹着,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样子。

三青一个失手没拽住黎簇,黎簇猛地窜起来按着“吴邪”的肩膀直接挥了一拳上去,正正好好打在他的脸上。

“吴邪你他妈还敢在我面前出现…”黎簇还想再来第二下却被三青抓住了。

“我操你他妈谁啊!”严良摸了摸嘴角,已然是出了血,他心里纳闷,自己平时惹得人是不少,但胆大到在他辖区内直接动手的倒是你一个,“老李,抓人!”

“散了散了啊,警/察执行公务!”老李掏出警徽晃了一圈,他心里还委屈呢,好不容易严头儿请吃顿饭,还被这半路杀出来的小混混给搅黄了。

警队人的身手固然好,却还是不敌黎簇,严良借黎簇挥拳的空挡直接掏出手铐把人拷在自己腕子上,顺势握住黎簇的另一只手将他钳制住。

“回去吧,今天加班。”严良颇为烦躁地皱眉,大好的星期天啊,就这么毁了。

“老板…”三青抓着黎簇的衣袖,却被黎簇用眼神制止了,他也只好作罢,遵从黎簇的意思回酒店等他。



“姓名。”严良用笔尖敲着桌面,借着桌面的反光看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啧。紫了。这逼崽子看着年龄不大,怎么手劲这么大。

“有意思吗?”黎簇靠在椅背上,笑得颇为嘲讽。

“你说啥?”严良气得脑瓜子疼,他平白无故挨了这逼崽子一拳,他还没生气呢,这逼崽子倒先冷嘲暗讽起来了。

“我说,”黎簇向前倾了点,“吴邪,这有意思吗?”

“无什么邪你跟我无邪,我他妈还天真呢。”严良愁得很,这小子看着挺机灵,怎么是一听不懂人话的傻子,“我问你姓名。”

“你不是吴邪。”黎簇皱眉,面前这人和吴邪长得极为相似,可是一口纯正的东北口音和痞气的气质却和吴邪是背道而驰。

“屁话,我叫严良,”严良一摔笔,面前的人面色突然凝重起来,像是在思考什么,“问你啥说啥,姓名。”

“…黎簇。”黎簇皱眉,这下麻烦了。

这人不是吴邪,那么就有可能是别人易容或是干脆整容成吴邪的样子要做些什么,可到底会是谁,他这两年已经在道上表明和吴邪划清分界线,别说是吴家,就算是有姓吴的要和他做生意他都不答应。就算汪家残党看吴邪不顺眼,也报复不到他身上去啊。

“年龄。”严良随手在纸上写下黎簇的名字,没一个字是对的。

“20。”黎簇绞着指节,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套严良的话,虽然他不抱多大可能会知道些什么,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得多。

“来,给我个理由,”严良把本一扔,干脆半坐在桌子上看着黎簇,又伸手指了指自己,“为什么要打我。”

“你…”黎簇抬眼看向严良,严良坐的位置逆着光,看起来有些不真实。黎簇晃神,他似乎看到了吴邪,在沙漠里递给他那一瓶盖烧酒,在篝火边把他搂进怀里的吴邪,“…长得很像一个人。”

“你这理由好啊,啊?”严良被气笑了,小孩儿不大,谎也不会说,“要是每个人都用你这个理由我们就不用查案了。”

黎簇并没说话,虽说警局有暖气,但审讯室里还是很冷,他的膝盖不住地往上泛着疼,密密麻麻连带着翻滚而来的记忆啃咬着黎簇的每一根神经。

“诶我问你话呢,能听懂人话吗?”严良也懒得再废话,看这小孩儿岁数不大,干脆拘留五天算了。

“严良啊,”赵局长敲了敲审讯室的门,推门进来,“上面下通知了,把他放了吧。”

“啥?”严良一愣,得,又是一有背景的爷,“他刚打了我不到一个小时,这可是袭警,就这么算了?”

“这是命令,严良。”赵局长叹了口气,这小子看着挺乖的,怎么偏惹了这片最惹不得的人。

“不必了,”黎簇冷笑一下,三青不会擅自违反他的命令去做这件事,剩下会干预这事的人他用手指甲都能想出来是谁,“严警官说的对,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
“你看人家多有觉悟,啊,”严良乐了,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让他出去自己不走的,“小孩儿你年纪不大,我看刚才那人喊你老板哈。你呢,回去就老老实实当一个小老板,把这急性子改一改,不然以后肯定得吃大亏。”

“别这么说教我行吗,”黎簇烦得很,严良一直在一旁嘚不嘚,活像个一直唱生日快乐歌的那个花型机械蜡烛,不过那个把铜丝剪断就能让他闭嘴,而严良呢,就算你把他打死他也不带闭嘴的,“你又不是…我爸。”

黎簇把到嘴边的吴邪咽了下去,生硬地转了个称呼,他暂时不想提那个人的名字,或者说,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提了。

“啧。”严良愣了一下,随后叹了口气,如果东子还活着的话,也有黎簇这么大了吧。

空气沉寂了一阵子,严良掏出钥匙开了黎簇的手铐,“黎簇是吧?走吧,下次注意点,脾气别这么冲了。”

黎簇也没和他客气,拍拍袖子站起来就往门外走。

“诶,严警官,”黎簇突然拽住严良的袖子,“微信给我一下吧,改天我请你吃饭,表达一下我对你的歉意。”

秉着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,能蹭一顿是一顿的原则,严良很痛快地把手机扔给了黎簇。

“谢谢严警官,今天对不住了。”黎簇揉揉冻得发麻的膝盖,转身出门拨通三青的电话。

“三青,给我查个人,”黎簇呼出一口气,雾白色的水蒸气在空气中转了几圈又消散,“他叫严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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